如果人可以活到八十岁的话,那么我差不多走过了人生的四分之一。也应该有足够的资本回过头来,看看自己的轨迹,看看人生是怎么走过来的。
在我的家族里面,我的爷爷奶奶有六个子女,三男三女。我的大姑妈在我还没能认清她的轮廓前就走了,我的爸爸排倒数第二,在男丁里也是排倒数第二。而我的公公婆婆有四个女儿,一个男孩。那个男孩也就是我的舅舅是最小的,我的妈妈是大姐大。还要理清一些关系,我的爷爷奶奶的老家是在三水的一个小镇里的一个农村,叫涡边。因为家里穷,我爸就跑到清远那边的山区读师范,那时读师范是免费的,好像叫连州师范吧,还在那里认识了我的妈妈。大概在那里结了婚之后,不知道为什么住进了阳山,那时记得公公婆婆都在阳山住的,在我出生之后,就发生了一点变化了。因为我大伯生了一个女儿,那时要计划生育,爷爷就把希望寄托到我爸和三叔(后来生了一个女儿,但是却现在还留在阳山,据说不是没有把三叔调回三水,而是他不愿意去,那时他选择了阳山市,不选择南边镇,这是后话)身上了,知道生了我这个男丁后,就立刻叫我奶奶上阳山去照顾我。真感动!那个时候我大伯,三姑都已经调配到三水了,我的爷爷就说:无论如何都要把他调回来三水,怎么能够让我的孙子做山仔呢!然后我大伯他们就在三水搞关系,要三水这边收留。而我的公公婆婆就在阳山搞关系,要阳山这边放人。而我就好像折腾了一年多才调回三水。在那一年多的时间里,唯一清楚记得的一个画面:就是我经常走上楼梯去公公婆婆家要冲奶粉吃,本来一天只和一次的,但是我喝了之后又说没有喝来骗奶喝。后来才知道我公公婆婆是在阳山当校长的,我爸还经常说我一个月的奶粉钱都可以吃完他的工资了。
我来到南边的时候,我爸就在南边中学教书,而我妈就在南边小学教书,开始的时候我是和爷爷奶奶一起住的,那时还小,有记忆的片断不多,依稀记得经常跟在我奶奶的身边,跟她一起去吃早餐,吃饺子,吃完自己的还问奶奶要;跟她一起去门口看一部部的车开过;跟她一起去学校的小卖部聊天,那个阿姨给糖我吃奶奶没说要我还不敢要呢!还有跟妈妈一起的时候,他去幼儿园用单车接我放学,竟然夹了我的脚,我还记得很疼!还有在南边中学的时候,我拉着她去买糖吃,要经过一个斜坡的我竟然拉倒了我的妈妈,还流血呢。其他的都没有什么记忆了!
后来因为要上小学的缘故,我们全家一起搬到了南边小学住,还有爷爷奶奶。但是可能我渐渐长大了,那些宿舍都是两个房间的,爷爷奶奶就在南边镇上买了屋子住下来了,据说是那时候是几个兄弟姐妹每个出一点钱买下来的,好像也要六七万吧,感觉在南边小学生活得挺郁闷的,感觉就像被人禁锢在南边小学里,因为其他同学都是在镇上住的,回家会列队走回去,而我回家就不需要出学校门口,记得有一次我没有带一本小册子,老师堂上要用,我就说没带,而且和同桌吹呼我已经做完了,但老师说你家这么近,你回去拿吧。听到之后,狂晕,立刻跑回家,在家做了一会儿,又跑回去。结果不需要解释,狂汗。在三四年级的时候吧,有一个同学搞生日聚会,去森林公园烧烤,当时和他都挺好的,经常问他借机碟玩。而且他请了班上的大部分人,我还是老师的儿子,总要给回几分薄面吧,所以他邀请了我,但又一次有个家境不是很好的同学问他可不可以去他的聚会时,他竟然拒绝了,唉,当时我就想:出生的时候可能命运就注定了。只是当时不好意思劝他,毕竟他是主人,可能是对事对人的态度不同,后来的交往渐渐少了。还记得小学的时候和麦荣州打架,不记得为了什么原因,但记得手背被划了几个伤口,现在还在,也不知道为什么,后来再没有打过架了。记得唐启文打架的时候把廖俊静得脸划了一条3cm左右的疤痕,后来即使和好了,但疤痕还在,无谓。在小学的时候,认识了几个教师子弟何燕,何明。但是认识更多的混混,所以我小学根本都不是读书的,玩纸牌,玩四驱,玩波珠。还记得有一次赢了某人的所有波珠后又送还给他,都不知是什么原因了。还有经常欺负我的女同桌,好像扔他的作业本,把她弄哭都不知发生了多少次了。其实觉得她挺美的,而且成绩又好,可能因为我是老师的儿子,老师才这样照顾我,让她做我的同桌。记得在一个50人左右的班里,我的学号是37的,但在上了四年级以后,我妈威胁我要留级,我就觉得要惨了,但是我的学号就不断攀升,31,17,4。不知是什么原因,可能是数学学得比较好,优势突现了,可能我真的努力了,但我更愿,一个心地善良意相信我认识了他:程裕鹏的人,虽然学习一般,但跟她做朋友,绝对可以令人向好的方面改变。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,大概是三四年级的时候吧,南边镇起了一个教师村,我终于都离开了学校宿舍,有一个三房两厅的家,从那时开始,我就和他形影不离,我去得最多的就是他的家,而我父母都很放心,因为知道他很纯品,我相信是他另我改变的,也使我明白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的道理,其实要好的小学还有一个叫麦剑镝的人。但是上了初中之后,按成绩分了班,好像就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,并不是我不愿意交往,却好像共同语言少了很多,有一种无奈的感觉。但我不会忘记他帮我一起油过防盗网,永远都不会。在五年级的时候,因为数学成绩凸显,参加了数棋的比赛,记得那时的两个好朋友:陆宏杰,唐启文(后来去了佛山一中,就再没有怎么联系了),有个插曲,每天练完数棋后,陆某总会听我们两个吃冰棒的,但有一次,唐某说要请翻陆某吃,我当时又没钱(那时实行货币紧缩政策),很困窘的看着他们吃,那时想,钱不是万能,但钱有时候可以做友情的润滑剂。在一起练习了很久后,去了佛山的一个小学参加比赛,一等奖的前六名可以去内蒙古比赛,我记得开始的时候过关斩将,1vs1时连赢晋级,连在旁边看得老师都夸我有希望,那时唐启文还要参加附加赛才晋级。怎知道在晋级一等奖的时候,1vs1vs1,而三进二,但无奈,我的两个对手都是来自佛山的同一个中学的(不知道市二小还是四小),他们摆明就联手对付我,2个回合算总积分,第一个回合就惨败了,因为从言语中觉得他们压根儿就是轻视我,气急败坏了,根本没心情玩,很想跟裁判投诉他们额头根本就是写着作弊两个字,有种就来1Vs1。后来那一盘就是不让他们看低,但是只赢回了几分,无补于事,出来的时候就觉得赢了的两个人在奸笑。就顿时觉得自己很渺小,原来南边小学来这里只是做其他学校的陪衬而已,后来又知道唐启文虽然赢了,但之前的积分太低了,没办法晋级。我们宣告全军覆没,我想我可是一路高唱凯歌的,要不是碰到那两个人……还记得五年级的运动会,全班人一起跑800米,跑到准备到终点时被一群女生截断了,原来跑得太慢就不让跑了,真的气死了,被我妈笑死了。还有在五年级,我的爷爷就离开了我,我还记得之前的一个礼拜,奶奶打电话过来说爷爷晕倒了,叫我爸爸开摩托过来送他去医院。但当时爸爸去了打篮球,我就跑去了篮球场去找爸爸,当我们去到爷爷家时,奶奶已经叫楼下小卖部的叔叔送爷爷去了医院。我都以为没什么大碍了。但就在某个上午,我妈妈来到教师找我,说带我去西南,在车上我才知道爷爷已经走了。我没有见他的最后一面,这大概是他一生的遗憾吧!来到医院,我跟着我三姑(在医院做护士)见了爷爷的最后一面,握了一下爷爷的手就离开了。我估计爷爷一定有话要跟我说,但那时我不在他身边。在葬礼的那天,我看到爷爷的遗体,家姐趴在上面哭了,而我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有掉!不知是不是当时还不懂得离别的感觉。而在守灵的那几天,我只坚持到三点钟左右就睡着了,但在那时三点钟可能就是我的极限了,我记得自己尽力想不入睡,但没有用!可能使我对爷爷的爱还不够深吧,在我的记忆中,我每次到爷爷家,我都会问他拿钱买糖吃,5角或1块,当他打麻将赢了钱后,可能有更多!!可能那时的我认为我只是没有了那么的5角或1块的钱而已。我对爷爷的记忆都是从奶奶口中知道的,后来才知道是爷爷要大伯调我回三水的;才知道爷爷经常叮嘱奶奶要她叫我父母教育好我;才知道每逢过年过节,为什么全部的亲戚都劳师动众回到南边呢?因为爷爷想看着我长大,不愿到西南去住(后来我到西南读书的时候,才在西南过年,后话);才知道原来爷爷那间房子的房契中的名字是我。从此之后,奶奶就不敢一个人住在那里了,晚上过来我家里睡!在六年级,没有其它特别的事情,只是在讨论我应不应该到西南去读初中,但后来都是没去成(其实我都不想去),我只想证明:是金子到哪里都发光。其实早在一二年级的时候,我公公婆婆在佛山,我妈就想把我的户口转到佛山去,在佛山那里读小学!可能这些事情我父亲那边是没可能答应的,就不了了之了。好像我是在南边小学排第四的,排第一的是某校长的女儿,出了西南读初中了,好像挺多人离开的,我就觉得要促进教育的公平化,离开只治标,可能我这样说的原因是后来深有感触。小学就这样过完了六年,感谢教育过我的所有老师,记得一年级的时候是一位老奶奶,她的孙女又聪明又漂亮(名字已经忘记了),他家里的阳台对着我的客厅,有一次见到她还喊她的名字呢,可惜她二年级就去了西南读书了;还有谢老师,记得我吃早餐的时候经常和他的侄子比谁吃得多,其实以前我挺胖的,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瘦了;当然有何燕的父母,小学六年基本上都和何燕一个班,感谢他们的照顾;有陈群好这个老师,她是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师,对我数学的启蒙教育,也让我对学习产生了兴趣,可惜只教了我半个学期,后来怀了bb停课了,没有她,就没有现在的我,后来她也去了中学,但没有再教我了(但是有一次我没带校牌,他值日的时候放了我进去,感谢感谢);住在我对面的梁老师,对我的数学成绩也有不小的帮助;还有其他其他的老师,送上我最诚挚的问候和祝福。 升上初中之后,利用了父亲职务之便,我同几个死党分在了同一个班,有程裕鹏,麦世杰,麦剑镝,唐启文,吴英麟钱毅成等等,因为都是在南边镇上住,所以放学总是一齐走回去,看着其他班的同学都是骑兵,但我们是引以为荣的步兵。有说有笑的,内容都忘得差不多了,只记得几个场景,场景一:在回去的路上,我们总是分开不同的“帮派”群挑的,我被人欺负的时候总是找程出气,方式多种多样,至今想起都有点内疚,还经常唱着:程不要灰心,你也会有人妒嫉。场景二:在一次回家的途中,记得只有三个人,程,吴,我。程和吴在前面玩,而我在后面,但他们停了下来,程的手中出了很多血,用手捧都捧不完,我突然好像长大了的,去教训他们:都叫你地唔好玩了,戒到手了。然后我就叫他们先去医院,我去叫了他的哥去医院,突然间就感觉到旁观者清的道理,可能不关自己的事,可以分析得好一些吧,其实平时也会犯这些错误。在后来深有感触,看着别人做一些愚蠢的事时,自己就知道这样做很不应该;但当自己这样做时,却不知道反省,可能就是因为这个,人才需要一面镜子吧!场景三:在夜晚上晚修的时候,每当下课的时候,都有几个人去围追堵截我,所以我会在准备下课时就要跑出教室,要全力冲刺跑那样跑到上课,想再想起来都觉得那时挺快乐的,只是上课的时候满头大汗,没法静下心来自修。也许得益于那时的狂跑,自我感觉现在短跑还不错。在做步兵的时候,还发生了一些小插曲,我们在学校门口竟然被人勒索,那些还是比我们高一两届的人,他们不好运,我回去立刻告诉我父亲,第二天就去认人了,但都担惊受怕了一个星期左右,怕他们报复,而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我们把步兵改为了骑兵。至于单车是怎么来的?在第二个学期买的,好像在成绩中达到父母的要求才买的,当时都兴奋了很久很久!可能我不是贪心厌旧的人,保管得不错,(但前几日回来的时候被人偷了,超郁闷)。但初二的第一个学期,晚修的时候,我们总是走路回去的,但当中多了一个老板,每次回到南边街道都会请我们吃糖水,每次的花费大约五六十块,那时就觉得他很有义气,经过了十多次后,唐启文就拿钱回请了一次,但我当时没有这个钱,只能像大多数人一样,在那里白吃,毕竟这样的日子不是很长,因为初二的第二学期就分班了,所谓的A层班要住宿了。一段黑暗的历史开始了,那段时期的宿舍生活简直不堪回首,首先,很不幸地成为了舍长,无奈,一无铁腕的手段,二那时的A层班的素质不咋地。结果,一塌糊涂的宿舍生活。熄灯后谈话,屡教不改,被级长校长捉出去谈话,当然少不了我的父亲;管理无序,经常没人倒垃圾,没人搞清洁,叫到他都唔去做,唯有我一手包办;实行公有制,但社会的生产力还没有高度发达,人的思想水平还不够高,只是空想,结果公有制成就了某些人的自私自利;而且物质水平滞后,每个星期拿苹果回去都要分几个给他们,更不要说其他东西了,一次半次无所谓,但是每次都是这样就会有意见的,但他们就是脸皮厚。还有就是吃饭问题,因为教师子女的关系,我可以吃到教师餐(只是多几块肉而已),当时没有饭堂,只是在教室里吃,拿了饭回去,总有几个人在我的桌子旁等我,要我分些给他们,他们就是赖死不走,直到你给他一块半块,那时真够无奈,分到最后都差不多没了,有时特意不回去吃饭来躲开他们,还特意跟父亲说不要吃教师餐了,不想要什么特权,但都没有成事。现在想起来那时烦的事情比现在多很多啊,可能身处的环境不同了。那时就觉得道德水平的高低和成绩的高低是没多大关系的,不足以成绩来取舍人才,总存在个别现象。我求神拜佛希望初三再分班,哪怕再分宿舍也好,但事与愿违,只是换了一个班主任,据说她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师,挺和蔼可亲的,我犯错的时候会叫我到讲台上做50个俯卧撑,比起初一的时候那个麦伟钊老师罚我担屎担尿好多了,而且麦老师比较暴躁,有一次我们晚修的时候有人说话,他就在窗口用手背打烂了一扇玻璃(那时的窗是百叶窗,有六块小玻璃的那种),然后一个一个地让我们看他的手,并告诉我们:这就是血。其实让我们好好学习的方法有很多,这种方法太偏激了。下课的时候我们跑到他的宿舍,找到黄顺潮老师带他去医院了,世事总是巧合的,后来黄顺潮老师在初三的时候又做了我的班主任,为什么呢?因为原来那个老师太过操劳了,在一次自学考试中瘁死,据说死的时候头皮发黑,真的过意不去,可能教学花费了她大量的精力了。原来生命可以这么脆弱,这么无常的,珍惜眼前人。换了班主任后,噩梦又开始了,黄老师也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,虽然刚刚取了老婆,但是对我们依然是铁腕政策,我又开始了冲厕所的生活,还记得有一次迟到,被他叫下去做了七八组俯卧撑,每组做十个,做到最后趴在地板上,最后还被他扇了一下耳光,打到耳朵嗡嗡地响,都忘记了当时有没有流泪,只记得当时很疼,真的不堪回首。比较正常的还是初二的班主任,比较温柔体贴,还是数学老师呢,我做数学课代表的时候都是只收作业,不拿上去的,总是她自己来拿,现在想起来真不好意思,而她只是唠叨几句就没事了。 唉,可惜正常的日子只过了一年,而且同人不同命,因为是教师子女,管得更加严厉,纵观整个南边中学,我敢说那时候担屎担尿最多的就是我,其实后来习惯了就觉得没啥大不了的。但是说起习惯,是一样有着神奇力量的东西,这在后来深有体会,让优秀成为一种习惯的话,前途就会一片光明了。但是到目前为止,依然还没做到,惭愧惭愧!回忆起初中的三年,基本上生活就一塌糊涂,事事不顺,那时的烦恼比现在还多,搞到学习上都提不起劲来,唯一觉得快乐的就是那里的足球氛围,足球可能就是初中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快乐的印记。记得那里的足球氛围实在太好了,在体育课上,篮球场都是空的,足球场是挤满了人。球场上人人都拼得你死我活,毫不吝惜自己的体力,那时初一和初三的班主任都是非常暴躁的,但他们都喜欢踢足球,所以我们经常班会课,自习课都可以去踢,记得在初一的时候有一些班际足球赛,在班主任的带领下,我买了第一件球衣,是拉齐奥,因为当时买了大码,所以现在还合身,还有经常穿,虽然整件衣服只有一个很小的图标(那时足球还没有达到这种程度的商业化,大多数都是没有赞助商的),但是拉齐奥到今天依然没有引进赞助商,原因我就不太清楚了,但在这个充斥着铜臭的世界中,这一份坚持都已经有足够的理由让我敬佩了,这也是我依然喜欢这支球队的原因。在当时,有一个小小的不愉快的插曲,因为有些人买了球衣,有些人没有买,所以买了球衣的人就成为了一线队,没有买的就是二线队,我买了球衣就理所当然成为一线队,在比赛中,二线的打上半场,一线的打下半场,有一次二线的打上半场就0:0,就对一线抱有很大的期望,但无奈的是终场了还是0:0,虽然整场压制着来打,但都没进球,那时我是打边后卫的,完场后被老师当众狂批不会踢球,不懂得上去助攻,又说我应该去二队里踢。真的被骂得颜面无存,可能也是从那时开始看球赛的,开始懂得边后卫要上前助攻的。其实那时我的球技也不赖,但被他这样当众说我什么什么,真的顶不顺他的脾气,不过那时的阵容挺强大的,打平了我们真的说不过去,但是没可能发泄在我身上吧。但到了初二的时候,情况就发生了180度改变,我所在的那个班的人球技平平,以前的那些高手已经各散东西了,我已经是班上数一数二的,但结果是:我们班每一次都大比分败下阵来,但不同的是,没有人受怪责,没有人要负责任,可能觉得输是理所当然的,那时的我才怀念过去的日子,大家一起踢球,一起找输球的原因,一起进步。但现在,只是得过且过,没有人想输球的原因,没有人想进步,真的,我讨厌这样的足球环境,同时我也讨厌这样对待生活的人,在那个时期的那个地方,我不得不承认这样混日子的人很多,而我想和这些人划清界线,只有不断进步,向更高的地方走。所以这可能就是我那个时期想努力学习的原因——只是想逃避某些人,但后来就慢慢发现,这种想法也是不太对的,这样做只是在逃避,,而正确的做法是去改变它,但这显然不是我力所能及的,我也不是那些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人,这就是我的性格吧,也正因为这个原因,可能在为人处事中缺乏必要的勇气,错过了不少机会,唉,泡妞就是需要勇气。在初三的时候有一个小插曲,就在备战中考的时候,有一个校际足球赛,我并没有入选,但我并没有在意,因为高手如云,我都有自知之明的,但后来才知道,其实有我的名字的,我进了黄塘中学的名单(黄塘中学和南边中学是兄弟学校来的),但因为我父亲不同意,最终找了另一个人代替我(但依然写着我的名字),后来知道候挺郁闷的,毕竟都是一起训练的,看到其他人的球技突飞猛进,就觉得我也应该有这种机会,但这件事最后都没有拿出来讲,有些东西不需要说穿. 最后,谈谈这三年的学习吧,其实那时候都没怎么认真学习,晚修会讲话,作业会参考一下别人的,就是没什么压力,也没什么动力。因为当时只是想考去西南的三所高中(随机派位的,除了三水人,其他人根本看都不看这三所学校),我所在的南边中学每年都有100个左右考上这三所高中,其它的二百多人就要读技校了(前几天遇上了初一的同班同学,开始认不出她,她讲了她的全名我才有印象,这个模糊的印象还是被她欺负的过程。她在工商银行做服务员,深有感触,她应该是读完技校就出来工作的吧,我就觉得对于她来说挺好的,人如果认命了,目标就是为了稳两餐,钱不在多,够用就好了,工作稳定就行了。但是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,追求也会不同,但是这没有对与错,只要过得开心就行了;而我则希望不要活得过于平庸就好了)。那三所高中一年收三千多个人,我的学校只有一百多个可以考进,可见南边中学的实力不怎么样,其实那三千多个有一半以上的都在西南城区的,但西南的人口并不比其余的镇多,但因为经济比较发达,使教育资源集聚,令西南城区的人更容易上高中,变相剥夺了其它人公平受教育的权利,因为身世寒酸,深有感触,对这些事特反感。语文和英语都是中等,理科就依然强势,这是我一贯的策略(其实是无奈之举,但愿文科不要被人拉开太多就心满意足了)。在初三的时候,不记得是数学竞赛还是物理竞赛,我们搭车出去西南考试的时候,当进入了考场,就听到西南的学生再说:“都不知道系从边个山卡垃走出来的”。这句话我永远都会记得,而且发誓不会被人看贬,也不会看贬别人。竞赛的结果都不是记得很清楚,就是不咋样,毕竟教学资源的差距还是挺大的,连老师都不否认我们是来撑撑场面的,但是并不代表我学得会比那些人差,只是起跑线不一样,在起步阶段落后,并不代表整场比赛都落后,我从那时就清楚,我的命运注定要不断追赶,不断超越才不至于被人淘汰。而根本不容许我停留。其实那时有化学竞赛的,我的成绩绝对在班上排前五,但是选了10个人都没有选到我,就是那个班主任(黄顺潮老师是教化学的)不想让别人觉得偏袒我,特意不让我去,后来我爸跟我说那黄老师跟他说了抱歉之类的话,原因是因为我参加了太多竞赛了,其实还有一个人去齐三样竞赛呢!我倒是无所谓,那时想去竞赛只是因为可以不上课,可以出去走走,还可以到酒楼吃饭而已。讲到中考,考了一个21名,上了初中好像都没有掉出20名,但中考就试了一次,都没啥好说的,我的父母都说我不是考试型的,逢大考成绩就会考差。这不能怨天尤人,特别是经历了后来那些更坎坷的失败后,得出一个结论: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…….(这句话是在初三的时候听政治老师讲的,那时我被老师特别“关照”,编到离前门最远的座位上坐,一句话就是角落头,那里一丝风都没有,在我踢完足球后回教室晚修,在问玩政治老师问题,快热死的时候,老师说了这么的一句金句,那时还没有学《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》,恍然大悟,这句话真的受用终生,特别在后来我遇到挫折的时候,感叹命运的的不公时,这句话就是我的精神支柱……后话后话)也是因为这次中考,与几位好友分开了,唐启文就以第三的成绩去了佛山一中,还有的去了顺德一中,石门中学等,而同乡好友麦世杰考了第八,一起分去了侨中。好像刚刚读完初一后,程裕鹏就去了香港了,其实有心里准备的,因为他的家里人一个个移去香港,他终于在初二时难逃厄运,那时他是我最好的朋友,可能还保留着对他在初一的记忆吧,觉得现在依然是。在这里,感谢,初一的麦老师虽然严厉,也曾经令我们感到骄傲,使我们在初一的时候以平行班的身份傲视全级,也教会了我们踢足球。初二的董老师,让我知道物理拉分是很容易的,永远记得你用自己的钱买竞赛书给我们看,永远记得你电脑里面的FIFA2001,志同道合的兄弟。记得陈老师自己那作业回办公室改,对我的忍让和指导。还有刘娟老师和黄顺潮等班主任对我的教诲,还有初三的物理主任,语文老师,以及已经过身的那位班主任,名字都不记得了,原谅我的不敬,以及以及教育过我的所有初中老师,衷心祝福你们!